没多久，太阳就穿透晨间厚重的雾气，照进房间。米娜心底一暖，眼眶跟着热了一下，有些哽咽的说：“如果可以，我希望能打个电话，跟我叔叔和婶婶告别。”

叶落闭上眼睛，又重复了一遍：“宋季青，我要和你分手。”穆司爵说：“你可以追到美国。”

越跟，他越觉得自己希望渺茫。阿光和米娜想法一致，没再说什么，继续往前开，把车停在餐厅附近的停车场。

没多久，就听见办公室的木门被踹开的声音。“这的确是很普通的小手术，一般来说不会出什么意外。但是手术过程中，我们不能保证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。”医生拍拍叶妈妈的肩膀，“家属，你还是去安慰一下叶同学吧，让她别紧张。”

他的声音低哑而又性萧芸芸反而知道，这未免太奇怪了。

“那天，我爸爸难得下班很早，回来陪我和妈妈吃饭。吃到一半，我爸爸突然把我藏到阁楼的角落里，让我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，也不要出去。再后来，我听见枪声，接着听见妈妈的哭声，最后又是一声枪响，再后来……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。“季青说了，你多休息也好。”穆司爵顿了顿，又说，“不过，不饿也要吃饭。”